早晨醒来第1件事情就是看疫情通报。
1.截至1月22日24时,全国确诊新型肺炎例死亡17例。其中,截至22日晚8点,湖北省累计报告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病例例,死亡17例。2.1月22日-23日,河北、江苏、黑龙江等11省区确认了首例输入性新型冠状病毒的感染病例。3.北京、浙江、天津、广西等省(市、自治区)通报了新增病例。截至1月22日24时,全国确诊新型肺炎例死亡17例。其中,截至22日晚8点,湖北省累计报告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病例例,死亡17例。其中,福建、安徽、澳门、辽宁、贵州、海南、山西、宁夏、河北、江苏、黑龙江等地今天新增首例确诊病例。
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病例又有大幅增加,北方多个省份新增首例确诊病例。
心情一下子沉重,没有情绪继续写澳洲游记了。却不由得想起,在SARS期间出差云南昆明宝山的情景。那情景至今历历在目,于是决定把它写下来,以警醒人们,克制自己的贪欲,保护我们和野生动物共同的家园。
17年前,我在某通讯设备上市公司负责一个事业部。因为业务的需要,急需出差云南昆明和保山。
当时SARS的疫情已经很严重。我们比较了飞机和火车的乘坐环境,当时没有动车和高铁,软卧可以说是最适宜的选择了。我们从郑州出发,乘车前量体温。整节车厢就我们两个人,其他车厢人也极少。乘务员又检查了体温登记了个人信息,并且告知我们软卧有专门的随车医生。我们觉得惊讶,竟然享受了首长级的待遇。
火车每到站点,我们只能在车门附近活动。站台上售卖特产吃食的小推车也不争着靠近了,往日熙熙攘攘的人流不见了,跟随车医生聊天才知道他已经一周都没有休息了。
昆明是旅游城市,但此时外来人口已经骤减。出了昆明火车站又查体温,大街上人都戴着口罩行色匆匆,出租车上满是消毒水的味道,酒店入住率也很低。
我们到客户单位,首先是量体温和信息登记,之后是联系客户单位的接待人员,确认无误后方可进入客户单位。
还好比较顺利,我们又联系客户在云南保山的分支机构,确认当地情况,并且对方承诺派车到车站接我们。
从昆明到宝山,当时只有长途公交车。我们到了长途汽车站又是量体温。早上9点车才出发,预计到宝山是下午的2点。车厢里空气不好,山路崎岖颠簸,让人昏昏欲睡。
还没有到保山,汽车在半途靠边儿停下了。有4个武警战士牵着一条军犬上车检查。挨个看每人的身份证,对当地人尤其盘查仔细,大概20分钟才放行。过后经当地人解释才明白,这是在查毒。这里已经靠近国境线,加强巡查是为了防止有人趁乱走私毒品。
可是突然的一件事完全乱了我的方寸,我的同事突然感觉自己发烧。这可怎么办?客户保山分公司我们是第1次去,虽然事先联系过,但是在特殊情况下,带一个发烧的同事过去,显然不合适。我这个同事是技术人员,见面没他又不行的。何况下了车还会再量体温,过不了关是到不了客户那里的
就在这样的纠结中下了车。远远就看见出站口排起了长队。旁边竖着一个公告牌,公告大意是说:接上级要求,所有本地人进入市区必须登记身份信息、查体温并且说明来自哪里去往哪里,外地人除了上述要求以外,必须在指定场所观察12小时,一切正常才可进入保山市区。
当时保山还用传统的体温计,检查很慢。排队的间隙,我提前去看了一下他们安排的住所。被褥还干净,但是窗纱是破的。当时保山气温已高,我立即想起三个蚊子一盘菜的云南八大怪之一。如果我同事的体温不能过关,那今晚恐怕就只能在这儿了。
同事耍了个小聪明,趁检查人员不注意,他就提前把体温计拿了出来,交给检查人员前还偷偷甩了一下,结果蒙混过关。
这时候接到客户的电话。他道歉说他们事先并不知道保山市的新规定。只能委屈我们在这里留宿12个小时明天再来接我们。没办法我只好索性告诉他我同事的状况,他立即告诉我说他需要向上级领导反映。很快他回过来电话说,稳妥起见,你们不必等着见面了,把测试设备留下,你们还是返回昆明吧。
于是我们赶紧查班车时间。还有最后一班,到昆明大约是晚上9点多。我同事表示坚决回去。于是我们又坐长途车,摇摇晃晃回了昆明。医院,我同事做了体检,排除了SARS,直接打了点滴。
跟客户的合同自然是泡汤了。我的同事是第1次来云南,本来幻想工作之余还要到昆明保山去走一走,不成想结果会是这样。
人类在突然的灾情面前是很脆弱的,同时为了保护大多数人、抢救患者,某些个体做出牺牲是必要的。但是我们真地不想再看到这样的场景,生活本来不是这个样子。
据报道:
最终「非典」造成了人感染,人死亡,死亡率高达10%。它被称为本世纪初最严重的一次传染病。不止如此,非典也有后遗症。有股骨头坏死,肺纤维化等等,很多得过非典的人因后遗症而离婚,甚至丧失工作能力、生活自理能力。比如说股骨头坏死是很惨的。患者站起来的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,。坐着的时间也不能太长,不然腰也会受不了。
但是这样的惨象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,现在我们又面临一次新的疫情。昨天我看一篇文章,是在比较新型肺炎和SARS,引得几十万人转发和